人救不回来。”她笃定的语气让宫南匪的脸色倏然一黑,随后说道,“……我知道。”
这种看着自己曾经的战友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她觉的似曾相识,不过稍顿片刻她便继续说下去,“这不紧紧是毒那么简单,它会夺走人的理智,杀死身边最近的人。
即使是血缘至亲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你懂吗?现在的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宫南匪的眉头一紧。
“我明白了。”
钟木颜没有打扰他的思绪,静静地呆在他的身边给予他支持。
之后半月。
宫南匪暂缓了回朝都禀事的行程,修书一封快马加鞭让人送到了朝都太子公孙胥的手里,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
那半个月钟木颜以白寻欢随行医者的身份,跟在他的身边指导他如何去处理这些事情。
从隔离患者,到所有患者的衣物消毒,再到最后的焚烧。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白日里宫南匪都没有时间去见钟木颜,而晚间钟木颜都要忙碌到很晚才回到她的小营帐。
某夜。
钟木颜结束了一天的疲惫刚回到随行医师的小营帐,就被营帐里驻在窗户边的黑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