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投机,不是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是她难道没有发现自己儿子已经很久没有拿起画笔了吗?
白父总觉得自己儿子的心里应该是已经有人了。
可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都在病床上躺着,出事之前,他一心投在珠宝设计上,也不见得有什么谈得来的女生。
这一点一直让白父想不通。
是夜。
白酒坐在阳台上拿出让人新买的宣纸和毛笔,一点一点的勾勒出桃南絮的样貌。
想到太女府邸书房中,她亲手为他作的那副画卷,他的嘴角带着笑意,勾勒出她矜贵的样貌,一笔一画都是对她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