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到她的声音,直勾勾过去,几秒后,忽然不是那么想抽了。
他将穿上的一只鞋踢掉,往沙发走。
林初握紧笔,你是觉得无聊吗?
一直这么无聊。他散散说。
她不在的时候,这个房间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呼吸声都没有,更无聊。
他习惯了。
平时她说话坐在那里就挺好,但今天有点不一样。
烦。
陈执拿了几罐啤酒跳出窗户,消失在庭院。
林初笔尖停在一个地方,凝成黑色的点,像他的眼睛。
还在受伤喝酒不好吧。
林初呼了口气,没让自己继续想下去,埋头做题。
做完两套,林初眼睛有些泛酸,最近用眼太多了。她从包里掏出滴眼液,滴完后靠在椅子上阖眸休息。
除了风,房间里没有其他声音。风时而快,时而慢,扫过耳朵,掠过下巴。
她睁开眼,侧头看向窗户。
他平时就坐在那,可以坐很久,沉寂得像个雕塑。有时像这个年纪的人,有时又不像。
林初起了点心思。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窗户的高度到她膝盖,她坐下撑着窗框往外探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