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砖飞向酒吧的地砖,再飞向某个包间地上的人。
一切轻轻松松被拉入黑暗,周身的道路坍塌,路灯顿灭,世界陷入摸不着的黑暗。
她站在他面前,黑白分明的眸给予他目光。
夜风无情,将他全身吹得凌乱,他歪了歪脖子,下颌紧绷。
你应该搞错了什么。
他黄发被吹起,露出他凌厉的眉峰,我没想过去暄城。
林初睁着水眸,情绪在脸上起伏,她茫然地扇扇睫毛,往后退了一步,而后低下头,很安静很安静。
没想过去暄城?
对啊是这样的,他从来没说过想去暄城。
他可以不去暄城,他有他的选择。
但是她一直以为他也会想离开这里,莫名就是觉得他会跟她一起去暄城。
她从来没想过,问题是他不想去暄城。
救护车的响声又近了,拐弯过来再次路过两人离开了。
林初仍然没有动作。
所以他心情不好,是因为她报了他不想去的城市的大学感觉很不爽,就又跟那些朋友一起来这里喝酒玩乐。
提起那个赌,说他们六月就该结束了,前两天一直推开她,让她走是决定了不考虑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