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余光看不到她身影的那刻,他黑眸里的平静终于被四分五裂,阴霾从裂缝泄露出来。
他双手握成拳,胳膊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强压下发泄的冲动。
酒吧里重新响起音乐,夜生活重新被点燃,并没有受到刚刚那件事太多的影响。
地上的血迹被清理干净,人们继续在舞池热情跳舞。卡座上偶尔有人聊起刚刚的事。
陈执绕过人群,走进电梯去往楼上的宾馆。
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角落的一间,打开房门。
顾树被麻绳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黑发湿漉漉又黏糊糊。
听到动静,他慢慢睁开眼睛,见到陈执,沙哑喊:执哥
陈执身上的戾气没有散去,也无法散去,他被乌云围着,负面的情绪堆积成山,却出不去。
他将顾树拽起来扶到沙发上,自己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顾树靠着沙发喘气,眼睛猩红,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狼狈。
靠今天差一点就碰了
陈执掏出根烟,猛吸了一口,很快将一根烟抽完。他又掏出第二根,夹在指间,说:九月一号开学之前,你情况没有好转,就去戒毒所。
顾树一听脸立马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