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开瓶盖,听到他的话停下动作,掀起眼皮,哪好?
顾树动动身子,要不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
陈执看他一眼,将他身上身子解了,又从地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放他面前。
顾树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被呛得咳嗽。
咳完,磕磕绊绊地说:执哥你变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就像个人了点?
陈执冷冷睨他。
顾树摸摸鼻子,不过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像人。你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
陈执仰头喝酒。
顾树见他不说,自己开始猜,嫂子考上哪个学校了?
陈执:暄城。
顾树睁大眼,在暄城,那么远?那你们怎么办?
他将喝完的空酒瓶放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我去找她。他说。
顾树犹疑,但她在暄城,这一年你不怕她在学校遇到什么死缠烂打的追求者,然后就
他没说下去。
陈执又拎起一个酒瓶。
他今天那些话说得多难听,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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