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你想跨越阶级并不容易,尤其是朔铭这种从一个草根一跃进了庙堂。高段位的竞争不是朔铭能承受的,也不是朔铭能理解的。有太多见不得人的腌臜,那些手段更是令人发指。
紫萱说:“红家族要大洗牌,以后会不会有红家族都说不定。”
“这跟我没关系。”朔铭不想知道这些。
“有关系。”紫萱说:“跟每个人都有关系,就看你愿不愿意参与进来,如果你愿意,还能赚一大笔钱,有可能与邢家平起平坐。”
朔铭摇头,嘴上却说:“那你说说吧。”
紫萱说:“当时我们国力空虚,需要一部分人带领经济,这时候涌现出红家族。但是现在,社会的肮脏已经彻底浸染了这个组织,甚至在某些行业形成了绝对控制。这不是好的,这是有害的。二营长就是要毁掉这一切,让所有人进入这个市场变得公平。”
“公平?”朔铭嗤笑:“还有公平吗?什么时候有过公平?你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老百姓,你问问他公平吗?公平在哪?如果你有,请卖我两斤。”
紫萱并不想反驳朔铭的话,在大部分人看来的确没有公平,就像阶级永远存在一样。紫萱说:“公平是相对的,这是一个模糊的平衡。人总的来说都是短视动物,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