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十分重视这件事,已经跟我多次沟通过了,我们坚决配合好您的调配,认真调查取证,有结果立刻给您递交调查报告。”
“嗯,好吧,我信任你们的能力。哎呀伟成同志,虽然十分悬乎,但咱们总算是把最艰难的阶段扛过来了,接下来大势已定,反对的杂音应该不会多见了,毕竟,到了这个时期,也是他们的保护伞们自己都该避险撇清的时候了,为了脱离跟这些嫌犯的关系,咱们甚至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支持,所以,听起来艰巨,办起来也许并不难。”连书记微笑着揶揄道。
陈伟成也笑了:“很是,的确是这样的道理,就如同负重爬山一样,半山腰是最艰难的,真到了接近顶峰处,反而山势平缓,非常容易走上去了。”
连书记是个不喜啰嗦的人,该交代的交代完了,直接站起来告辞道:“那么我就走了,我很累,今晚不想应酬,你们就别费心给我安排践行宴席了,我也不去跟文彬书记告别了,这就走,随便吃点东西就该去机场了。”
陈伟成也不敢挽留,答应着把连书记送下楼,临上车的时候,连书记奇怪的看着省委那栋楼,好一会儿才对陈伟成说道:“伟成同志,小赵这会儿估计正在接受组织谈话吧?他回来如果看到我走了会难过的,也许会要求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