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清泉心里如同挂着十八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些事做好了是左右逢源,如果做坏了可就成了两头不落一头了。
思虑再说,阎清泉含糊说道:“赵市长可能是一个很喜欢风雅的人,吴玉桃那女人您还不晓得,想要迎合谁那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次她装出大家闺秀的款儿来,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样子,估计赵市长是喜欢这种轻松的环境,跟她聊得比较投缘罢了。不过我看赵市长的神态很是坦荡,应当是没有被那女人所迷惑。”
“赵慎三是个有福之人呐!”秦东军慨叹道:“他家里有了郑焰红那样的老婆,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入巷。不过既然他欣赏吴玉桃,日后肯定会在南河桥改造的时候,给这个女人工程做,到时候就好办了……”
阎清泉在温暖的房间里突然打了个冷战,因为他从秦书记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极其寒冷的神色,哪里还敢提醒秦书记,替吴玉桃争取工程原本就是秦书记自己的意思,现在反倒成了整赵市长的筹码呢,赶紧掩饰的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说道:“秦书记,刚刚您提到何东升的案子有个想法,是什么?”
“何东升原本是我的左膀右臂,这个在南平两府班子里人人皆知,赵市长想了解到肯定很容易,即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