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赵慎三并没有觉得秦东军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在他对那个市委书记的评价以及感觉中，秦东军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强、掌控欲望也极强，而个人能力跟掌控能力却极其差劲的人。
这样的人如果放在一个平凡的位置上，也许会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但放在市委书记这样的高风险位置上，就极有可能因为欲望跟能力的极大反差做出糊涂事来，甚至被心怀叵测的手下操控住，替他们当挡风墙而不自知。
换言之，秦东军不是坏人，也不可能会成为一个为了掩盖罪责做出杀人灭口这种事的狠人，这一点，赵慎三凭直觉能够基本判定，何东升的死到底是谁做的呢？
如果说他真是死于食物中毒，就如同秦瑶死于车内二氧化碳过高一样不可信，那么，南平市到底还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呢？
赵慎三没有思考透彻，就接到了金省长的电话，金省长非常开心的笑道：“小赵，你的农业工作改革计划我们经过研究，觉得十分科学，省委省政府农业改革领导小组已经成立了，组长是姚省长，而你被拟定为领导小组的办公室主任，接下来，咱们就要详细拟定改革工作计划，并且以南平为试点全面开展农业改革了，你明天上午就来省里参加会议，到时咱们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