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忽然打了个激灵,如果今晚他没有跟她上出租车,她就那样昏睡在出租车内,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这样一想,又觉得有点得意,想着等她醒来要如何邀功,看她还躲不躲他?
于是不免期待明天早上赶紧到来。
也忘了是谁把人灌醉的。
他自顾地傻笑了会儿,觉出了点空调的凉意,赶紧将被子给荣雪盖好,自己则跳到旁边的床上,一骨碌钻进被子中,伸手将灯关掉。
可是想到荣雪就睡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甚至还能听到她平静的呼吸,他整个人就从头到脚都兴奋得很,半点睡意都无,那些被他赶到瓜哇国的玩意儿又冒出来,越想越不得了,身体逐渐不听使唤。
他忍不住将手钻进腹下,但忽然又觉得这是对她的亵渎,赶紧把手拿出来,然后蒙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打滚,想将那些画面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然而人都快裹成了蚕蛹状,还是无济于事,只能钻出来,重重呼吸了几口,又用力掐了自己几把,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他笔直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想了想,还是伸手将台灯打开,伸长脖子朝荣雪那边看去。
她依然睡得无知无觉,看起来娴静安宁,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