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一溜烟跑上了楼。还没进宿舍就拨了他爸的电话。
那头的邵父大概是在开会,声音很低:“儿子,有事?”
“你是不是给辅导班钱,以他们的名义给人发了奖金?”
邵父道:“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叮嘱了那边的负责人不让说的。”
“你把人当傻子吧?人家一下就猜到了。”邵栖气得青筋直跳,也不管那头的邵父在工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喷,最后以邵父讪讪笑着道歉告终。
老爸好心的举动,无疑是让邵栖在荣雪面多了几分尴尬。连着几天在医学院教学楼偶遇,都是低着头挪开,等人走过去,才转身去看人家。
至于荣雪这边,除了一开始有些微妙的尴尬,她很快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毕竟她的人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在意这些细微末节的小事。
尤其是到了学期末,是她最忙的时候,因为成绩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除了可以拿到奖学金,还有将来安身立命的饭碗,都得靠这个。
她在自习室看到过几次邵栖,他和同学一块儿,不过上自习的表现,没有半点入校第一名的样子,旁边的人埋头苦学,他经常埋头睡觉。大概就是那种过了高考,就彻底放飞自我的学生。
也可能是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