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和邵栖告别,准备回宿舍。
“我送你吧!”邵栖也随他起身。
荣雪笑:“就几步路,不用麻烦了,而且有巡逻的士兵。”
邵栖道:“现在人心惶惶,治安太乱,我还是送你到宿舍门口。不碍事,就几分钟而已。”
荣雪也没再矫情拒绝,只是忽然想起当年在辅导班时,他每天死皮赖脸要送自己回学校的场景。
现在虽然也是要送自己,却跟从前完全不同,礼貌而绅士,让人无法生出其他遐想。
这座城市上个月已经开始戒严,晚上等同于宵禁。到了九点钟,安静得像是一座荒岛,虽然是首都,没完全没有任何灯红酒绿的繁荣。
对比起国内的大城市,这里实在是太落后了。
两人一路无话,偶尔遇到巡逻的士兵,会打一声招呼。
直到来到医院的宿舍大门外,荣雪才开口:“我进去了,明天见。”
邵栖点头:“明天见。”
荣雪转身用钥匙开门,小小的铁门咯吱一声打开,她正要走进去,邵栖忽然开口道:“谢医生去年结婚了。”
“啊?”荣雪转头看他。
西非广袤的夜空下,他黑沉沉眼睛似乎在闪着某种压抑的光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