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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车熟路踏进大厅,跟柜台后的老板娘打了个招呼,然后准确无误把抄手一一送到客人手里。哪怕徐义生只讲了一遍,语速还飞快,她也记得分毫不差。
这个夜晚和往常一样,徐义生在三轮车前大汗淋漓,徐晚星就摊前摊后忙活着。
大概九点过的样子,徐义生看了眼手表,哎哟一声:该收摊了!
徐晚星不解:这才几点,怎么就收摊了?
徐义生也不解释,手脚麻利地把东西往车里一收,拉着女儿上了三轮车。
茶馆老板娘隔着柜台喊:哎,老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打烊了?
我们那儿来了新街坊,我带晚星去打个招呼,拜访一下。徐义生也大着嗓门儿回话。
徐晚星诧异地抬起头来:新街坊?什么新街坊?
到了你就知道了。
徐义生口风紧,任凭徐晚星如何打探,就是撬不开他的嘴。
十来分钟后,三轮车停在巷子口。
打从徐晚星记事起,她就和父亲住在这条名为清花巷的巷子里。巷子一头宽,一头窄,宽的地方房屋也宽敞,窄的地方亦然。因此,同一条巷子里的居住条件也大相径庭。
徐义生停在窄的这一头,拉开陈旧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