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学明一愣,抬头看去,徐晚星确实好端端坐在座位上。那么今天迟到的又是?
门口,辛意站定不动,低声说:罗老师,该做下蹲的是我。
她的眼睛还有些肿,不知是没睡好还是熬了夜。
罗学明词穷,费解地看看徐晚星,再看看辛意。该迟到的没迟到,从不迟到的迟到了,这事儿吧挺离奇。
停。什么叫该迟到的没迟到?徐晚星怎么就该迟到了?
罗学明觉得自己已经被她搞疯了。
等到辛意做完下蹲回到座位,罗学明已经开始讲课了。
徐晚星偷偷凑过去,皱眉问辛意:怎么迟到了?
辛意把手亮给她看,小声说:熬夜练琴了。
那双白净纤细的手本该漂亮细嫩,却因为常年练琴,指腹上全是薄茧。此刻看上去,还充血红肿,也不知是熬了多久,练了多久。
徐晚星瞠目结舌:用得着这么用功?
妈妈说下个月再去考级,如果还不过,就取消我的所有假期,包括周末在内。哪里都不许去,只能在家练琴。
徐晚星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父母。跟他们对比起来,老徐简直是跌入凡间的天使,行走的甘地,人间慈父。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