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徐晚星把春鸣拉进了麻将小分队。
游戏厅里的一架,不会像半年前那样简简单单就揭过了。这里没有老师,春鸣也不再是未曾交心的同班同学。
徐晚星握着拳头,质问对方:为什么又对他动手?
发胶男笑了:老子想打就打了,就是看不惯他男生女相娘娘腔,你有意见?
如果公平存在于每个角落,如果善意能够感化所有丑恶,那这世上也不会有无数隐忍而无力的灵魂仍在备受压迫与煎熬。
徐晚星十七岁,早已明白暴力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此刻面对这样的对手,公平也许只能诉诸于暴力。
她咬紧牙关,我再问一次,跟他道歉,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这事儿就揭过不提。你同意不同意?
你他妈逗老子玩儿呢?谁跟你小孩子过家家吗?发胶男极不耐烦,有事说事,没事滚回家去。那娘娘腔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要你一女人出来替他找场子,他臊不臊得慌啊?
他背后的两个男生也跟着起哄,笑得满脸褶子。
就是,我要是他,我都钻地洞了。
而且他那么娘,你跟他什么关系啊?该不是喜欢他吧?平头男生挤眉弄眼的,我说,小姑娘长得也挺好看,犯不着去喜欢那种人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