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才说:坐好了。
下一秒,山地车重新上路。
一路上,也说些有的没的,两人之间终于完全没有了曾经的剑拔弩张。
徐晚星,跆拳道练了多久?
五年。
为什么想学这个?琴棋书画不好吗?
哎哎,你这什么意思?性别歧视啊?
没有。只是我感兴趣的就是琴棋书画。
徐晚星像是在想什么,破天荒没有不假思索就回答问题。
乔野也不催促,只在夜色里载着她朝清花巷的方向骑去。夜风虽冷,但他并不太冷,反倒觉得,若是可以,这样一路说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他不是多话的人,成长路上,鲜少谈心,也不曾对人有过今日这样的好奇。
徐晚星是个例外。
她大概也是衡量了片刻,他是不是一个值得交心的人,最终自我妥协了。反正说就说呗,她光明磊落,有什么好怕的。
我爸,你见过了。这是她的开场白。
乔野微微点头,察觉到她是后脑勺对着他的,看不见,又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腿上有残疾,从我出生起就这样了。徐晚星声色如常,甚至带了一点平和的笑意,像在唠嗑说家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