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跳崖,你全家都在跳崖啊啊啊!
可等到她在坡道的后半段重心失衡,一头扎进柔软雪地里时,有人极速而来,姿态利落地一个急刹,停在她身旁。
有没有事受伤?
他的声音有些紧绷。
有。徐晚星万念俱焚转过身来,躺在雪地里望着他,自尊心受伤了。
乔野松口气,俯视她,还不起来,耍赖?
徐晚星:让我冷静会儿,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伤口需要时间愈合。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把手递给她。
那只手就在眼前,安稳好看,仿佛救世主的手,在发光。
徐晚星逆光看着他,只觉得他轮廓的每一寸都像是穿旧的毛衣,朦胧柔软的毛边,模糊不清的界限。
他蹲下身来,催促她:地上湿,不想生病就快起来。
拉住她的胳膊,扶住她的肩,明明他也没有多壮实,偏偏性别优势作怪,他轻而易举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拉了起来。
徐晚星哀伤地摸摸心口,这心跳速度,真他妈是跳崖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滑雪时间,心跳都保持着这样的速度。她迷茫地看着那道红色身影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上像风一样掠过,空气中似乎都飘着薄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