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格外显眼。
乔野一动不动站在树下,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回来时浑身烟味,满面风霜。
那一天,宋辞才发现,原来这人并不总是大家看见的那样风光无限。各人有各人的心酸苦楚,只是埋得太深,无人得知。
另一边,肿瘤科的病房热闹了一晚上。
每个月这几天,几人都会聚在这里,探望徐义生。
啧,我们春鸣已经从稀罕的男护士成了主管护师,每天带领一群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各个病房穿梭,可耀武扬威了。说话的是于胖子。
春鸣不客气地说:怎么,你羡慕吗?羡慕也没用,我们这是技术活,兄弟你是做不来的。
一边说,他一边从推车上拿出徐义生要注射的液体,从装针到推针,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原本这些事可以直接交给护士来做,但徐义生这里他从来都亲力亲为,就像是自家长辈,能上阵就亲自来。
疼吗?他低声问。
老徐笑着摇头,说不疼。
是,我可羡慕你了,羡慕你每天都能穿白裙子当天使。于胖子翻白眼,拧开保温桶,憋了好半天,直到打完针了,才敢出口气,怼回来。
他热情洋溢地把汤送到老徐面前,叔,来,喝点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