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对方够不够格,是否让他心甘情愿的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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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予苍白着脸被男人揽在怀里,她的头枕在男人的腿上,生命的气息已经渐渐虚弱。男人垂眸看她,手指轻轻拂过女人唇角时,连一丝呼吸都感受不到。
他狂妄了半辈子,唯独在此刻担心害怕的想像小时候一样躲进母亲的怀里哭泣。
云和要死了。
此生唯一让他侧目的女人呼吸已停,在他的怀里以冰冷的姿态告别了这个不公的世界。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却要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男人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无声的哭泣。
然只过不久,无声的哭泣额变成低泣,最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金旻站在镜头前,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可能是蔺洲演得最出彩的一场哭戏。在蔺洲这么多年的演戏生涯中,没有一场戏能与此刻媲美。
他还记得男人站在他面前,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话——
你认识我那么多年,还担心我一场哭戏拍不好?
我对云和是没什么感觉。但是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死的那人是小狐狸的话,我好像真的挺伤心的。
金旻也不知道蔺洲那一句‘我好像真的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