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子称。”
……
对于眼前这俩兄弟的一唱一和,薄老夫人半点都瞧不上眼,她只在心里嘲讽地笑,冷冷地瞧着这一幕,一如最初的那一年。
所有人都反对薄寒池当家主,是她一力推着他上位的,明知道他心不在此,可,她依旧逼着他坐在了家主的位子上,这几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这是唯一的一次。
宋家的那个丫头,本事还真是的大得很!
跟旁系各家代表吃年夜饭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为了她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
一想到这里,薄老夫人就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垂了垂眸,老夫人双手交叠搭在腿上,一张爬满了沧桑的脸堆满笑意,慢条斯理地说道:“老四,家主不是你想废就废想立就立的。”
“至于老二……”她挑眉,意味深长地望向右下方的薄达,“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挑不起这个重担,所以一直在推辞。”
薄达顿时噎了一下,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这是谦虚,是谦虚,她怎么就有脸说成他挑不起这个重担?难道她的孙子薄寒池做得很好吗?
越想越气愤,薄达忍不住轻嗤一声,讥诮地说道:“大嫂,你真是老糊涂了!我这是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