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直蹦,小黄毛就是小黄毛,不按常理出牌。
电话两头一时都没人说话,气氛却奇妙的一点也不尴尬。
这体会很新鲜,前所未有,江随抵着太阳穴的手指点了点,搁在桌上的另一只手拿起变形金刚:陈同学,你是学文的,还是学理的?
陈遇:理。
江随轻啧:你不问我学的哪个?
你学文的,陈遇说,我知道。
江随手上的力道失控,卸掉了机器人的一条腿,他舔舔后槽牙,笑了声:偷偷打听我啊陈同学。
陈遇不快不慢澄清:上厕所听来的。
江随:
那你的记性可真不错。他又卸掉了机器人的一条腿。
她们常在画室议论你,听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陈遇身上难受,站这么会,腰就酸痛的快要断掉了,她恹恹道:不说了,我去吃早饭了,挂了吧。
江随没挂,而是很自然的甩了句:知道了,你先挂。
陈遇:嗯?
我说,江随把残了的机器人拨一边,挺不耐地皱皱眉,我让你先挂。
陈遇捶后腰的动作略微一滞: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
江随突然一怔,对啊我操,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