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没说话。
向远,做男人要有骨气,女人不爱你,你就不要去稀罕,外头花花世界想要什么类型都有。听哥一句劝,苏陶不值得你为她犯险犯法。金宏宇说道。
不要,哥,我不需要女人。向远不想他的隐疾再让更多人知道。
那,男人?金宏宇徐徐笑道。
没开玩笑,哥,我晚上说了胡话,我喝多了。向远冷静下来,抬起头说道。
金宏宇笑了笑,他从口袋里抽出烟,又想起酒店里不允许抽烟,他拿着烟对向远说:看你是清醒了,我走了。
向远点点头,他抬起头看电梯跳动的数字,觉得这个世界异常冰冷就和数字一样冷漠地在变化。
金宏宇又看了向远一眼,转身管自己走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对向远看似义气但没有多少真实的感情,很多时候他想起的都是他是向妙的儿子,但向远不欠他,他也不想害他。
离开酒店,金宏宇没有马上上车离开,他站在外面抽着口袋里最后一支,烟,掏出手机翻看。
刚才金宏宇的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了,不用看,他就猜到了是谁。现在见真是陈黎云打来的电话,金宏宇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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