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晚风雨如肆,他又想起陆浅衫。
他弹了弹西装上的飞蛾残翅,忍着不适,心想,愿意给他撵走飞蛾的人很多,不差一个陆浅衫。
晚自习下课,傅忱先回去洗头洗澡,不然他总觉得浑身都痒。
你怎么才来。尉迟抱怨。
闭嘴,别说得你家有门禁一样。
那倒是,谁不是有夜生活的人。尉迟热情地摆开一桌麻将,我们输了喝酒,你输了出钱。
傅忱无语:人民教师的那么点工资你也惦记,出息。
一小时后,傅忱一分钱没输,反而喝醉了,但看着就跟正常人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眼神清明,还是一副豪门贵公子的派头,举手投足都是优雅贵气。
但从他嘴里出现浅衫这两个字开始,大家就知道他醉得不清。清醒时的傅忱从来不提及自己的恋情,好像真的过去了一样。
欸欸欸别光看着,搭把手,傅忱怎么又沉了哎哟死沉死沉的今晚哪里磕错药了平时也没醉这么凶。
又两个人围上来,扶着傅忱往外面走。
浅衫,我要去找浅衫我自己开车,山路不好走,要吐
别吐别吐,马上到了。
眼看要到了车边,傅忱突然清醒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