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给摇摇椅塞了几枚新换的硬币,加一下油,马上到了。
你听歌的品味怎么跟小学生似的?傅忱转头盯着尉迟,关掉。
尉迟:这又不是我的车!
这不是你找的车吗?
都醉成这样了,逻辑能不能下线一会儿?尉迟踢了一脚摇摇车,没找到声音的开关,陆浅衫喜欢这歌,你问她去。
哦。傅忱果然没意见了。
傅忱把摇摇车开出了越野的气势,没一会儿,眼眶悄悄红了。
薄唇紧抿着,绷成一条直线,商场的射灯从他侧脸扫过,鬓角的汗水和纤长的睫毛清晰可见。
又怎么了?尉迟果然是个尽职尽责的保姆。
陆浅衫她搬家了。傅忱一边开车一边抹眼泪,眼睛一眨,就是两道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袖扣擦过脸颊,弄出一道道红痕。
来了来了,到搬家这一步了。尉迟静静地看着傅忱走完一套失恋流程,心如止水。
没出息成这样了,一到白天就翻脸不认人,尉迟一开始还同情他,等他酒醒了带几道菜去家里和好兄弟谈心,帮他走出失恋阴影,被对方瞪着眼否认了几次,尉迟也就歇了。
行,您没被甩,是您甩的陆浅衫。
傅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