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衫说,既是享受她每天的关心询问,也是想看看陆浅衫有没有用心去记。
傅忱今天没有把时间花在副业上,他开着蹭破了一层皮的车,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陆浅衫出门寄了个合同,回来在楼下看见傅忱的车。
停的不是很规范,违背傅忱的一贯严谨作风。
陆浅衫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慌张,食材要下午才能送过来要是让傅忱发现她中午不做饭
一切都可以补救,如果她现在拐个弯去买菜,傅忱也挑不出毛病。
转身那一瞬,她看见了车身的刮蹭痕迹。
一大片的。
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车祸两个字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一些荒诞的可怕的回忆冲破牢笼,震慑她的全部意识。
陆浅衫慌了,傅忱有没有出事?是不是因为开车的时候分神听?他人呢?有没有撞伤?
因为傅忱没有这么早回来过,陆浅衫不得不怀疑他受伤了请假回来休息。
她慌张地上楼,这两年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或者说,这两年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伤腿,职业限制,基本没有剧烈运动过。
按电梯上行键时,她的手甚至有些颤抖地对不准按钮。
电梯的失重感从未这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