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衫反应了一会儿,黑白分明的眼睛陡然睁大,她揪住傅忱的领带,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傅忱点头,俯身双手抄着陆浅衫的腰,整个人把她笼罩住,是真的,对不起,我妈妈她不知道,没有及时澄清。
陆浅衫有点语无伦次,眼角控制不住地发酸,是真的阿忱,我太高兴了,我不敢相信,你是不是骗我的
她欠傅家的,是不是少了很多?陆浅衫觉得自己的肩膀从未有过的轻松。
你没有生气吗?傅忱问。
陆浅衫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傅忱突然想起车祸的事还没有说开,因为你损失了四十万。
不,不是这样的。陆浅衫高兴哭了,无论是真品还是赝品,摔东西都是不对的,是赝品是我的幸运。我的父亲伤害到伯母,这是没办法用金钱弥补的。我愿意花四十万,哪怕只能减少一句我父亲说过的不恰当的话,做过的不恰当的事。
我赚了。陆浅衫道。
她当时慌不择路,在古玩市场找了一个大师,言明这是清代的古董,要他估个价。
这位大师要么虚名在外,要么过于相信陆浅衫的话,没有仔细甄别真假,只是针对器型、图画、年代等直接给个价钱,像在超市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