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薄言和沈玉去超市买了一堆生活用品回来,看见傅忱这样子,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不要抽根烟?
你有烟?
秦薄言摊手:没有。你觉得到了借烟浇愁的地步了?
没到。傅忱深吸了口气,镇定自若地接过购物袋,谢谢。
傅忱晚上紧张得睡不着,几乎是捉着陆浅衫的手,一动不动地坐着。
傅忱的父母和祖父母身体很好,不怎么上医院,有一年爷爷动手术,家里因为他在准备高考,等傅忱回家,爷爷都出院了。
傅忱没有在医院照顾人的经验,只能在网上搜索,女性住院应该准备什么,拉了一条长长的清单,拜托秦薄言照着上面的买。
他怕自己的紧张情绪传染给陆浅衫,害她一晚上都睡不着,他故作轻松地给陆浅衫讲了两个笑话,便放开陆浅衫的手,睡吧,我也睡了。
傅忱加钱住高级病房,陆浅衫一人一间,旁边的陪护床也比较宽敞。
他其实很想就这样握着陆浅衫的手,但是他知道陆浅衫能感知他的情绪,搞得两个人都睡不好就糟糕了。
陆浅衫拉住他的手,道:你上来吧。
傅忱:我怕睡姿不好影响你明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