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爷爷就把他送我这儿来了,说写不出曲折的故事是你没本事,过去好好学学。傅忱就来了,那段时间,他交上去的作文,都是在自己名字旁边,再写一个我的名字太实诚!
傅忱不好意思地折了折报纸:啧,小学的事也拿出来说。这证明我们天生一对。
回去的路上,陆浅衫看着傅忱:原来你是师兄啊。
傅忱:我不是你师父吗?
陆浅衫想起她最初搬进傅忱家里,借口是傅忱嫌弃她文笔不好,要教她两个月。
至今也没教。
傅忱当然是随便找的借口,每个作者都有属于自己的风格,文笔也是其实之一,只有适不适合,没有好不好。
他没有什么好教陆浅衫的,陆浅衫在他心里就是完美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你小时候的事。
你记错了。傅忱淡淡地提醒。
陆浅衫回想了一下,哪有你是说你小时候打碎古董笔洗被罚洗碗的事?
这件事还真不如不说。傅忱感概,我家里我很多小时候的照片,你要看吗?
在哪儿看?
当然是见家长的时候,顺便看了。傅忱笑得不怀好意,不如我现在直接开到家里去?
林映这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