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推着陆浅衫离开,没管地上的湛白凝。
湛白凝怔怔地看着陆浅衫和傅忱离开,眼角滑落两行泪水。
陆浅衫从头到尾没和湛白凝说话,出了病房忍不住道:湛白凝似乎需要一点创伤后心理干预。
你心软了?
湛白凝做尽小恶,遇见大恶。但念在同窗之情,身为女性,陆浅衫依然觉得湛白凝要受到惩罚,但应该基于法律,绝不是这种。
幸好,一切停止在最坏之前。
陆浅衫伸手牵了牵傅忱:也不是心软唔。
傅忱亲了一口陆浅衫:我知道,所以我会让她的主治医生给她找个心理辅导。
谢谢。陆浅衫感激,我再也遇见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理解我的人。
你还想遇见几个,一个都不许。
傅忱把陆浅衫推到骨科室,在陆浅衫的强烈要求下,询问医生陆浅衫是否可以不坐轮椅。
年过半百的医生一言难尽。
你老婆早就可以从轮椅上下来了!你是推上瘾了吗!
陆浅衫尴尬地扶着额头,像傅先生这样霸道的家属,就应该让专业医生教训一下。
让她现在就自己走!医生检查完伤口,看起来想没收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