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揪着她领子的手紧了紧:问你话呢,跑什么?
夏夏苦着脸:哥哥我错了,您别动手,放开我咱们好好谈谈,我不跑了
说完这话,夏夏心里瞬间弥漫起一股难言的悲凉。
火车停到南城才几个小时,她在公交车上认了爸爸不说,这下连哥都有了。
谢淮松开手,夏夏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伸手平整了一下被谢淮揪得皱巴巴的衣领,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谢淮脸部线条是窄窄的锋利,三分男人的阳刚,七分少年的俊朗,骨相极佳,这样的脸不笑时给人阴云罩面不羁的酷感,倘若笑起来夏夏想不到,她还真没见过。
谢淮将掌心的菩提珠套回手腕,嗓音淡淡,听不出喜怒:你说,咱俩不就约个炮吗,多大点事?你要不是哭了一晚上叫警察以为我是强.奸犯,我根本犯不着进局子。
他眯了眯眼: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
第3章
谢淮后来进行过深刻的自我检讨,那晚的事他也有错。
错就错在他不该那么抠,要和夏夏A房钱,还点背地卡在警察破门而入那瞬间,明晃晃的票子摆在那,嫖.娼这顶大帽子给他扣上了,有嘴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