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边角,舔了舔褐得发紫的嘴角:去叔家,叔帮你洗。
夏夏在梦中极不安稳,额头渐渐渗出冷汗。
她又梦见一个炎热的夏天,身处滚烫的高温里,破旧筒子楼墙根下的杂草丛里飘来一股腥臭的尿骚味。
白杨树间系着细钢丝,深深嵌入树皮之中,吴丽常常在上面晾被子。
每当夏日午后,阳光总会从白杨树茂密的枝叶间倾洒下来,晒走被子上潮湿腐朽的味道,晚上抱着睡觉,就能闻到太阳和青草的香味。
傍晚下班时间,楼下看热闹的人里外三层水泄不通。
女人眼睛通红,端庄的仪态无影无踪,死死揪住夏夏的头发。
她头皮被女人抓得生疼,脸上挨了她十几个耳光,却死死咬着嘴唇,忍住没掉眼泪。
女人歇斯底里:你骗平嘉澎给你花了多少钱?你说不说?
女人每骂一句就朝她脸上甩一个耳光,指甲在她手臂、脖子上划下数不清的血痕。
夏夏疼得受不了,偏头朝吴丽求救,吴丽被魏金海拦在身后。
她干出不要脸的事还不能挨打了?你敢去老子连你一块打。魏金海脸色铁青,鄙夷的目光落在夏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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