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在我面前装了这么多年。他呵出一口难闻的酒气,装得再乖你也成不了名门淑女,也飞不上枝头当凤凰,你天生就是住棚户区的命,你就是个市井泼皮,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路子。
那时夏夏浑身都疼,被他指着鼻子骂出这样的话也不觉得多难受。
她只是有些难过,这么多年活得小心翼翼半分不敢张扬性子,自以为已经做到最好,可她的演技在别人眼里却拙劣不堪。
她从没将魏金海当做亲人,魏金海伤不到她。
她全部的目光,一分不漏,通通望向气喘吁吁赶来的平嘉澎。
平嘉澎一脸讶异到说不出话的表情,静了半晌,艰涩地问:夏夏,你怎么这样?
人一旦在某种状态里维持久了,想要逃脱出来就没那么容易。
夏夏也不想逃脱,做一个傻白甜虽然不是她本意,但确实更容易得到别人的喜欢。
从前是她不够熟练,欠些火候,被人一激就原形毕露。
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能做得更好。
在进校门之前,夏夏曾对着校门口旁摩托车的后视镜摆出一副甜甜的笑脸,同时心里默默下了决心一定要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可以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