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牙痒痒,衣领勒到我脖子了。
他领口本来就小,夏夏抓他衣边太紧,扯得衣服向下,让他喘不上气。
夏夏:
她松了手,心想这还没和谢淮待多久呢,她也跟着自恋上了。
*
谢淮将车停在一家奶茶店门口。
奶茶店开在理工大学后门步行街的角落,铺面不大,门上的匾额灰蒙蒙的,总共俩字掉了一个,就剩后边那个茶字歪歪扭扭悬在上面。
夏夏推门进去,在门玻璃上蹭了一手灰。
奶茶店老板是个年轻男人,店里没人,他缩在吧台后的软椅上打手游。
谢淮摘下菩提手串扔在大理石柜台上:赵一雷,起来营业。
男人抬眼看着谢淮:你迟到了。
谢淮绕到柜台后,取了十个纸杯放在台面上一字摆开:临时有点事,我现在赶过来够可以了。
赵一雷退了游戏,懒洋洋起身。
夏夏不明白谢淮葫芦里卖什么药,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赵一雷是典型的北方汉子,身形魁梧,声音粗犷,上身只穿一件背心,衬得胸肌壮硕,胸前两点清晰可见。
夏夏对这种长得像健身教练的男人不太感冒,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