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掐了:没带钱,你用人抵也行啊。
夏夏挑眉:小时候就打我妈猥亵我,到老了毛病还没改?怎么抵,你是想打我一顿出气还是想强.奸我?
夏军嗤笑:十年前你吃老子的喝老子,摸你两下怎么了?跟你那婊.子妈一个德行,净跟我面前装纯,你其实巴不得让男人操吧?还敢咬掉老子的耳朵。
夏夏:猥亵就是猥亵,不用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夏军把烟蒂扔在鞋底碾了碾,他忽然伸手朝夏夏抓过去。
夏夏侧身躲开,可他的手不是朝她人去的,而是揪她的书包。他把她背上的包扯下来,拉链一拉,翻出里面正在运行的录音笔。
夏军:夏夏,你的功力还是不到家。一个逼急了能把老子耳朵咬掉的人,会被我三言两语吓得上门送钱,张口闭口不离勒索猥亵,你当我傻吗?
他将夏夏上午刚买录音笔扔在脚下踩得稀烂。
夏夏没反应,只是静静看着他: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她知道录音笔本来也没办法作为证据,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根本无从追究,录音也只是为了日后备用。
夏夏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夏军下意识要抢。
夏夏把手机举高: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