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 利字摆中间
车里开了空调,夏夏鼻子动了动,闻到熏香里飘出来冷冷的香气。
谢淮把车内灯光调暗,他藏在晦暗的光线里,只有对着挡风玻璃外一点微弱的路灯光亮才能看到他半边俊美的侧脸。
他注意到夏夏在看她,抽出嘴里的棒棒糖在她眼前晃了晃:想吃?可惜梁源太只剩一根了,你如果不嫌弃我的口水
夏夏第二次偷看他被发现了,别过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嘟囔着说:嫌弃死了。
谢淮把糖塞回嘴里,他倾身凑近夏夏,手掌在她头发上碰了碰:我看看你的伤。
夏夏顺服地低下头,感觉谢淮温柔的力度在她发丝摩挲:已经愈合了。
她头上的伤口不深,结着深深浅浅颜色不一的痂。颈部的血痕也长出了新肉,夏夏把外套的领口竖起,遮住了那块伤疤。
谢淮嘴里的棒棒糖动了动,和牙齿发出磕磕的碰撞声,他指腹落在她头发下面一道陈年旧疤上:这里怎么回事?
夏夏直起身,把头发捋顺:酒瓶砸的。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