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给魏金海,不然下学期开学没法过活,可钱给的太少魏金海肯定要起疑心。
思来想去,她只想到了一个办法。
距离吴丽上次打电话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那天夏夏在电话里哽咽着和她诉苦,哭诉电子厂效益不好裁员,她是被辞退的人之一。
而临近年关找不到工作,她只能去桥洞底下贴膜。
夏夏走到卫生间,打开她的行李箱,掏出她买的皮裤和亮粉色羽绒服。
魏金海这人势利又浅薄,最爱根据穿着判断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她穿得越落魄,他越会相信她的话。
夏夏套上那夸张的衣服,对着镜子把头发揉得乱蓬蓬的,看上去穷困潦倒。
她转了一圈,把谢淮给的围巾包在头上:下岗后无处可去柔弱又无助只能在桥洞下贴膜的失业少女,我可太棒了,竟然能把这身衣服诠释得这么棒。
她把箱子拉上,迈着步子,信心十足踏上回家的征程。
*
谢淮走过拐角,忽然想上厕所。
他想起刚刚路过的地方有卫生间,转身回去。
清晨的火车站旅客不多,隔得远远的,他就看见大厅中央走来一团粉色的东西。
那人头上裹着围巾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