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总归是要好久见不到他,与其见到他后依依不舍还不如不见。
夏夏脚步抬起又放下,犹豫不决,像只纠结的兔子。
她又趴回窗台,给谢淮拨了电话。
我没事。
她语气有些失落,心想为什么魏金海这么轻易就相信她呢?如果他骂她,又或是动手打她,她就有理由朝谢淮求救了,而谢淮一定又会像从前一样挡在她面前保护她。
谢淮站起身,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夏夏本能缩回脑袋,不想被谢淮发现她在偷看。
她躲了一会又觉得这个距离谢淮应该看不到,他也不知道她住哪一户,又悄悄探出头去。
他打你了吗?
窗外风雪交加,谢淮嗓音回荡在呼啸的风里,听起来沙沙的。
没有,你回家吧。夏夏说,雪下大了。
谢淮挂了电话没有离开,他站起来抖掉一身碎雪,朝夏夏离开的方向望去。
那巷子幽深且窄,弯弯曲曲一眼看不到头。
谢淮又买了根五毛钱的棒棒糖含在嘴里。
直到第二根糖吃完,巷子里也没人出来。
谢淮嘁了一声,吐掉棒棒糖的棍子,满不在乎地别过脸来。
有事喊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