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我知道了。夏夏站起来,拍了拍裙子,对不起,淮哥。
她平静地说:刚才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别放在心上。
她转身走了。
谢淮回头,朝她背影喊:夏夏!
女孩的背影纤细单薄,她脚步很快,磕磕绊绊,几次差点摔倒。
她走入甬路下的树影里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谢淮起身追了上去。
*
夏夏憋了一路眼泪,进了宿舍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
她印象里这些年来自己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是谢淮帮她整了夏军那晚,她百感交集,抱着一杯泡面哭得满脸花,再上一次是和平嘉澎分手那天,她一个人待在会所漆黑的屋里,对那些人与生活深恶痛绝,对将要发生的事心惊胆颤。
再向前数,夏夏已经记不得了。
她以前没这么爱哭,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哭,可自从遇见了谢淮,似乎每一次流眼泪的糗样要么被他看到,要么和他有关。
傻逼谢淮。夏夏嗓音哽咽,狗比,垃圾,臭男人。
她抱着小腿,脸埋在膝盖上,争相涌出的眼泪把裙子和T恤打湿了。
夏夏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不被谢淮喜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