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出门开大奔回家抱情人, 简直就是时代的弄潮儿。
现在提起包工头, 别人就想起欠钱讨薪,你看那寸头。许大龙瞄了瞄, 我总觉得他要捶我。
他满肚子白菜帮子,饭后又拉着谢淮去小商店买面包吃。
商店柜台后坐着个老头,许大龙问他要烟, 他浑白的眼珠子翻了翻, 伸手比了个一。许大龙掏出一百递到柜上, 老头从桌子里摸出一根烟。
许大龙:?
老头:一百一根。
许大龙在拘留所里不敢乱说话, 又掏了张票子:再来一根。小谢, 抽根烟吧,许哥请客。
他看上去憨憨,实则很精明。
这地方说恐怖也没多恐怖,说好混也没那么容易,他和谢淮同一天进来, 容易说上话。谢淮帮过他,且看上去就和房间里那些打群架进来的混混不一样,他身上有股清冷的傲劲,不像这地方的人,平时也不怎么和人说话。
许大龙这两天吃饭放风听思想教育都和谢淮一起,一口一个小谢叫得亲热。
谢淮:我不抽烟。
饭后放风半个小时,他绕了一圈走到商店背后蓝花楹的树下。
温暖的四月,暖风拂过,头顶的树枝飒飒作响,吹落一地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