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是你自己!
哦?谢淮发出他那标准的淮式反问语气,你确定是我吃亏?
他俯下身子,手掌撑在沙发上。
离得近了,他身上沐浴乳淡淡的柠檬味钻进夏夏的鼻子,叫她脸颊忍不住泛红,声音都结巴了。
做做什么?孤男寡女的,别离这么近。
你敢耍我。谢淮按住她的肩胛,把人死死压在沙发上,他低声说,我说过要收拾你的吧?
夏夏浑身细胞因他这句话忍不住颤栗,离得这样近,他喷洒出的鼻息与她的呼吸交融,让她情不自禁沉醉在他那清爽的气息里。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和凌乱,想起许多从前的事情。
谢淮也低头看她。
女孩穿着浅蓝色的睡裙,裙摆垂到小腿,而肩带窄细,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一双白藕似的手臂。
从前的夏夏很可爱,乖巧听话,像只依偎在他身边弱小的兔子。
现在的夏夏也很可爱,聪慧又狡黠,她是只光芒四射的小狐狸,一句话能把他耍得团团转,一个嗔怒的眼神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挨打,连还手都觉得多余。
无论是乖巧还是狡猾,那仿佛就该是她身上天生带来的东西,谢淮从未觉得这些特质与夏夏匹配有哪怕一丝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