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套上衣服去敲隔壁夏夏的门。
夏夏,出来,我们谈谈。他故作淡定。
现在七点半,我知道你起床了。
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淮哥喝多了,你别生气。
夏夏?
屋里没人应他,也没人来开门。
谢淮疑惑,拧了拧门把手,门没锁,直接开了,里面原本属于夏夏的东西一件不剩,只有光秃秃的大床和衣柜。
谢淮第一个念头是夏夏退房回学校了,他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电话未接通的那十几秒,他心里翻来覆去地想一会见到她要说什么,怎么说,才能把昨晚的尴尬最大程度解释清楚。
电话不通,他滚到客厅沙发上继续打。
沙发被他身体一压就陷进去了,他现在看到什么都能联想,看到楼下葱翠的植被就想起女孩昨晚穿的绿色睡裙,看见太阳就想起女孩明媚的笑脸,看到白花就想起女孩娇嫩的皮肤,看到沙发
沙发柔软,他想起昨晚那半醉半醒间的触感。
夏夏看上去纤细,腰肢柔软,胸部却如盛放的花蕾,与她瘦削的体型极不相配,握在手里,像谢淮小时候做过的梦,梦里的他长了双翅膀,飞到无垠的天空,把云彩当成棉花牢牢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