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遍纸条上的字,忍不住蹙眉:她去哪儿?
他给夏夏打电话,夏夏那边依旧没人接听,他又给房东打电话。
那小姑娘走了啊。房东大着嗓门,说是去海城了。
谢淮挂了电话,好久才晃过神来,最近他一直陪许大龙在外面跑,对夏夏离开的日期一无所知。
八月底的烈日灼人,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日影里,沉默了好久。
手机响起,是夏夏打来的电话。
他接了。
刚刚在过隧道。夏夏说,怎么了淮哥?
谢淮憋了一早上道歉、谈谈的想法通通消失不见,他沉默。
没事。他说,注意安全。
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夏夏嗓音细腻,昨晚的事。
谢淮又沉默了,他开口时嗓音不易察觉地沙哑: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夏夏满不在乎,再没有别的说了吗?
有。谢淮认真地想了想,你叫我傻diao,还说要收拾我的事我都记下了,等你回来,该被收拾的人就是你了。
还有。他嗓音淡淡,却难掩一丝咬牙切齿,我硬得起来。
有种你回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游游从煤井里爬上来的途中被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