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郁闷的是,这裤子好像还是她泡水里的。
我不管。夏夏霸道地说,我要听你念,记得多少念多少。
谢淮逆着月色,光影落在他耳边的碎发间。
他回忆了很久,夏夏就这样静静与他对视,等他开口。
刚刚旖旎的亲热似乎是一场夜里浅浅的春梦,山风拂过脸上,清爽又温柔,气氛变得不同了。
这与谢淮设想里的情景不符合。
他以为自己能没有障碍把那洋洋洒洒的两千字念出口,可当他真的站在女孩的面前,看她那张期待的脸时,却觉得再多的语言都华而不实,繁冗多余。
他抬手,戳夏夏额头。
念个屁。他不自然别过眼睛,淮哥爱你,你还不知道吗?
他说完,把湿透的情书晾在井边,用石头压着,转身进屋。
夏夏嘴边泛起柔软的微笑,她嘻嘻哈哈蹦到他身边,轻盈一跃跳到他背上。
谢淮手掌托住她屁股,感受女孩抻着脑袋在他脸侧亲了亲,声音如银铃清脆。
淮哥,我也爱你。
那晚夏夏和谢淮睡在一张床上,他身体坚硬,手臂充满力量,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夏夏睡得很安稳,谢淮怀中那一方天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