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夏夏记得刚入学时姜景州言辞里就对蔡芸表现出明显的疏离,她好奇,问:怎么说?
这女孩没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样子,功利、复杂、做事目的性太强。姜景州合上笔记本电脑,我对这种人敬而远之。
他解释:你们大一入学前,蔡芸提前一个星期到学校给伊老师送礼,那阵子高年级学生会的骨干也提前到校准备迎新,我每天出入伊老师办公室,她要了我微信。
每天和我尬聊,一个星期后告白。姜景州想起从前的事,觉得可笑,我没答应,她转头又加了团委负责人的好友,再见面像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这两年蔡芸谈过的男朋友,不是院会负责人就是在校会有职务的学长,又或是社联的副主席,夏夏去海城交流的这一年,蔡芸在学生会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成为这届大二骨干干部的趋势。
如果不出意外,开学后学生会换届,她去竞选部门负责人,成功率不会太低。
谢淮来的那天晚上,她洗完澡裹着浴巾来敲我房门,说房间空调坏了。姜景州嘲讽地笑,那宾馆根本没有空调,我不知道她是看上我学生会副主席的位子了,还是看上我手头的调研项目了。
夏夏目瞪口呆:这么奔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