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谢淮跑来救她,她宁愿他别来,不来至少他是安全的。
胡书荣没有回头。
谢淮从大门走了进来。
明明才分开没多久,夏夏却觉得这时间走得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谢淮进门视线就急切地投向她,夏夏轻轻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胡书荣转过身,看着谢淮微笑。
谢淮脸色阴沉:不就是要钱吗?欠你的人是我,你把她放了。
胡书荣说:两个多月前,我开在市区的一家歌厅被警察查封,紧接着我上了公安系统的黑名单,当时我人在外地旅游,侥幸躲过一劫,有人告诉我,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有人把我的名字写在邮件里发到了扫黑办。
一百多封邮件,和你有关吗?
谢淮说:我不知道。
但愿你是真不知道。胡书荣冷笑,我所有的账户和产业都被查封,身上只有几万块现金,临近年关,日子也不好过。
还记得这里吗?胡书荣眉角蹙出一条干涩的皱纹,那年谢致生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他时运不济,半个月内工厂接二连三发生事故,其中最严重的一次是这里的爆炸。
十死二十五伤。胡书荣眯了眯眼,工人家属聚众闹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