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层又积卷迭起。
夏夏疼了一整夜,直到天际破晓,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枕巾被汗沾透,她脸颊惨白,毫无血色。
手机铃声催命般响,夏夏从睡梦中惊醒。
陌生号码的归属地是漳市,夏夏睡意朦胧接过,对面吵闹嘈杂,人声熙熙攘攘。
一个柔和的女声急促促问:是谢淮的家属吗?
夏夏出现一阵短暂的耳鸣,在某一瞬间忽然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片刻的怔愣后,她听力恢复正常,攥着手机的掌心被汗液浸湿,单薄的肩脊止不住颤抖。
这里是漳市第一人民医院
请您现在马上带着病人的身份证和医保卡来医院,如果家里有献血证也记得带上。
夏夏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
清晨堵车。
夏夏坐在出租车后座,一言不发,怔怔望向窗外的风景。
司机是典型的北方汉子,同她侃天侃地,可他自言自语半天得不到半分回应,也落个没趣,讪笑着开车,不再说话了。
他打开出租车内的对讲机,一群男人的声音传出。
南京路出车祸封路,一大早警车和救护车全过去了,估计短时间内通不了车,大家今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