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漂亮。那能激起男人全部的保护欲,也能勾起男人所有侵略的欲.望。
谢淮喉结动了动,眼睛发烫。
夏夏将鸡汤灌进保温桶,回头见谢淮站在身后,吓了一跳。
你干嘛?女孩差点失手将汤打翻,语气小小的埋怨,哪有这样在背后吓人的?
谢淮别过眼,不自然地说:做完没有?
哪怕他不是什么纯情的小男生了,但刚才那瞬间心底最深的念头还是无法坦然宣之于口。
想无所顾忌欺负她,想压着她肆意诉说心意,想看她皮肤泛红抱着他哭。
那副画面摊开铺展在脑海。
他虽面色如常,却无法自抑地口干舌燥。
*
谢淮睡得正熟,被乔茹拍醒。
病房夜里需要陪床,连续一个星期,谢淮晚上过来待一整夜,清晨给乔茹买好早饭后又乘车回家。
谢淮还没完全清醒,从地上的铺盖里爬起来,去上了个厕所。
乔茹在夜里眼睛亮亮的:我刚才做梦了。
谢淮困得不行,搓着眼睛打哈欠:什么梦?
梦见夏夏和你分手,都哭成泪人了。乔茹说,我心里发慌,总觉得不安心。
谢淮笑笑: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