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她性子懦,哪怕丈夫出轨小姐也说不出什么重话,狐狸精已经是她能想到最恶毒的措辞了。
夏夏从包里掏出两千块钱,默默推到她面前:我不是每个月都给你打钱吗?怎么用得这么快?
你爸知道你给我打钱,好久没管过我药钱了,你给我那五百块每个月也只够吃药的。
吴丽泪眼婆娑,问:夏夏,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个男朋友?
夏夏嗯了一声,吴丽又问:家境怎么样?
夏夏眸子原本盯着客厅缺了一个角的红漆茶几发呆,听见她这话抬起头看她。
吴丽说:楼上张阿姨的女儿,她不要的旧衣服你还穿过呢,你记得她吗?
她过年带男朋友回来了,听说在省会市区有好几套房子,张阿姨她们喜欢得紧,对女婿重话都不敢说的。
夏夏记得楼上张阿姨的女儿,比她大上两岁,初中就辍学外出打工,逢年过节回来一趟总是打扮得浓妆艳抹。
她问:她男朋友做什么的?
听说是个小老板,自己开店面的。
多大?
吴丽支支吾吾地说:听说四十出头,但我看模样不像,不怎么显老。
她说完又问:你男朋友家境怎么样?如果你能找个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