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见夏夏已经穿好衣服,冷着脸带她离开医院。
阳光晴朗,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角,松开手沉默地看着她。
夏夏一声不吭,安静得过分。
还分手吗?谢淮语气冷漠,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
夏夏没有因为病情的阴霾散去而心情好转,她说:分。
谢淮眸光阴沉,强压着暴戾的冲动:你再说一遍。
我说分。夏夏抬头看他,神色出奇冷静。
谢淮胸膛因为愤怒起伏,他死死盯着,想从她那让人又爱又恨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她今天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的蛛丝马迹,可他看了许久,颓然发现在一起这么久,他竟然完全猜不透面前的女孩心里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夏夏那个分字刚一说出口,眼泪控制不住断了线一样朝外掉,她没有哭出声,安静地任它流,眼睛通红,像融了一滴赤色的墨水,红得要滴血似的。
那天阿姨躺在ICU等钱救命,我把所有能想到的人都找了一遍,可没人愿意借钱给我。
赵晋松趁火打劫,我不敢骂他。她揩去脸上的泪渍,我怕他生气,怕到最后真的需要那笔钱的时候他不会再给我了。
夏夏压抑已久